向老人家问个路?”

老伯问道:“你们往哪走?”

“雁王都城。”

老伯随即给陈长生指了路。

陈长生道了一声多谢,随即问道:“老人家背着一袋粮食是要去做何?”

老人家看了一眼身上的粮食,说道:“这个啊,是要给官府送去的。”

“送去官府?”陈长生想了一下,问道:“是粮税吗?”

“是嘞。”

老人家点了点头,说道:“早些交了,也安心些。”

陈长生问道:“雁地的赋税如何?”

老人家听后却是摇头,难看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
“几成税?”陈长生问道。

老人家道:“定下来的是两成税。”

“两成税……”陈长生顿了一下,说道:“不算太高。”

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之下,其实算是少的了。

老人家抬起头,说道:“定是这样定的,但最后收下来,却是不止。”

陈长生问道:“实际上呢?”

老人家伸出手掌,五根手指矗立,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
“这般多吗……”

饶是陈长生也有些意外。

一半的赋税,十斤粮食,要收五斤。

老人家说道:“你们是外乡人,定然是不知道这些,十斤粮食,称是称的带了壳的,收税却是要收去了壳了,十斤粮食,去了壳只剩八斤左右,税却要五斤,最后留在手里,也只有三斤粮。”

老人家摆了摆手,说道:“与你们说这些作甚,那都城顺着前面的路往左走就是了。”

说罢,老人家叹了口气。

背着那好些斤粮食继续往前走去。

老人家的身形是伛偻的,直不起腰。

身上的粮食很重,是他自己一天一天种出来的,但最终这些粮食,大部分却都不是他自己的。

狸花不懂什么税不税的,但瞧着那老人家的背影,却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句:“好可怜啊……”

陈长生摸了摸它的脑袋,沉默不语。

雁地少有什么挣钱的买卖,在加上雁王本就平庸,手底下也没有什么可用之才,所需钱财,尽数都落在了这些平民百姓身上。

这人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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